據(jù)了解,丁明所在的復讀班除20萬學費外,自己還要另付一日三餐的餐費,一個宿舍住4到6人,配有澡堂供學生洗澡。
單獨補課安排在22點以后
“下半學年,我們的承諾班里又來了幾個學生,一個是一月份過來的,還有個三月份過來的,分別交了15萬和13萬。由于人多了一些,所以我們幾個交費10萬以上的單獨成立了一個‘小班’。下半學年你可以找老師單獨補習,但是不找也不會特意安排,全靠學生自覺。”
盡管這樣,承諾班的師資也并非全部都配備最好的,丁明介紹說,“比如有一個英語教師總是不顧學生的反饋自顧自講解語法或詞匯,根本不會調動課堂氣氛,經(jīng)過我們強烈反映,下學期總算換了一個。”
讓丁明最不滿意的是,按照承諾協(xié)議,他們這些“天價”學生本可以隨時約老師進行個性化補習,但實際上只有中午午休的一小時和晚上十點后睡覺時間,“一天學得已經(jīng)頭昏腦脹,困得不行,還怎么問問題?”丁明反問道。
“錢多了近三倍,但是師資差不多,一對一也完全靠自覺,學習氣氛還未必好,吃飯住宿都一樣,為什么爸媽要花這個錢呢?”丁明說,他不懂,他在最被家長期待的“20萬天價班”里煎熬了一年,但是依舊是上不了本科,他甚至都不敢跟爸媽算這筆賬,也不敢問這筆承諾退款是否能拿到,對他來說,他自己覺得“償還”父母的唯一方式就是只能乖乖地繼續(xù)被安排。
對話
“誰給的承諾都不靠譜”
對話人:“天價承諾班”學生 丁明
北青報:你讀了一年“天價班”,為什么還沒上線?
丁明:可能是基礎太不扎實了,另外,我覺得這個班補習得也不得要領。
北青報:現(xiàn)在打算怎么辦?
丁明:沒敢跟父母討論這個話題呢,主要是我挺心疼這錢的,也許爸媽要的就是一種不留遺憾的安慰?嗨,我們那個天價補習班里家長都這心態(tài)。
北青報:你們七個同學都考得怎么樣?
丁明:聽說是基本都沒有上本科線的,一年折騰20萬,承諾班里不承諾,想想也挺可笑的。
北青報:那你能收到退款嗎?
丁明:爸媽好像正在和校方談判。
北青報:給其他復讀的學生有什么建議嗎?
丁明:誰給的承諾都不靠譜,只有自己努力才最踏實。本組文/見習記者 王曉芳 王斌
實習記者 李京澤 楊夢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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